古希腊天文学家托勒密的造假证据,个疑点
古希腊托勒密的《天文学大成》号称是西方天文历法的总源头,从公元二世纪开始一直影响到16世纪的哥白尼。
关于这个天文成就,我查阅相关资料并咨询其它天文爱好者之后,总结出来七个疑点,古希腊天文学家托勒密的造假证据,个疑点这些疑点都证明托勒密的这个《天文学大成》可能是直接抄袭的——抄袭华夏的。
疑点一,《天文学大成》这本书至少有三个内容不同的原始版本相继诞生于32年之内,分别是1496年、1515年、1528年。
第一个版本其基本没有观测数据,更没有基于观测数据而建立的科学的算法模型,只是纯粹臆想出来的理论。没有星表,没有正弦表,没有观测图,严格来说根本算不上是一部天文历法书籍。
第二个版本增加了一些观测的数据,出现了星表,但是有没有具体的坐标值,只是前后左右这种非常模糊的表述,没有任何天文学的价值。
第三个版本就有点更玄乎了,这个版本确实又增加了一些更多的观测数据,但是这个版本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新人物——喜帕恰斯,可是这家伙比托勒密还要早二三百年啊。
所以这三个版本的数据差异,还有它的专业变化是非常明显的有意为之,造假的痕迹有点明显。
疑点二,在第三个版本当中,北极星勾陈一星的坐标值是66度,而这个数值是1206年的实际值,是公元1276年中国的郭守敬团队所获得的实测值。什么意思呢,就是这本《天文学大成》的这个勾陈一的66度的数据是1276年郭守敬算出来的,算的事1206年这颗星的坐标数值,而在托勒密和喜帕恰斯的那个年代,这颗星的坐标度不是66度这个数据,理解了吧,他们是怎么穿越到元朝观测的这个数据呢?
疑点三,书中记载了喜帕恰斯首次发现“岁差(在天文学中是指一个天体的自转轴指向因为重力作用导致在空间中缓慢且连续的变化)”,比中国晋朝的虞喜(东晋天文学家)早了400多年,但是喜帕恰斯是根据狮子座距离夏至点的位置变化,发现并且计算出岁差为100年一度。
而这个结果其实就是一个天大的天文学笑话。
岁差值简单来说指的是两分两至(春分、秋分、夏至、冬至)在黄道上的移动。而恒星的移动跟岁差没有半毛钱关系,也是算不出来的,说明这个作者根本就不懂最起码的天文学基本概念,就是为了凑出一个数字而已。
疑点四,《天文学大成》的作者为了证明这个岁差值,捏造了一系列的土星、火星、木星相关的九个假数据,一个误差是三天,一个误差是两天,五个误差是一天多,有两个误差是三到五小时,其中还有两个数据在他们根本看不见的位置上观测出来的。
而且这些数据全部缺少太阳黄经数据,并且还有19个行星距角数据现在检验全部都是错误的——不是误差——是完全错误的。
疑点五,书中所使用的黄道坐标系,也就是以360度为圆周分度,以白羊宫第一星为黄经0度。这个定义是在1543年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中才被提出来的。
那么1400年前的托勒密是怎么知道的呢?
而实际上,黄道坐标数据是无法直接观测出来的,必须像中国天文学那样,先基于围绕北极星转动的规律,建立赤道坐标系进行观测和统计,才能计算出黄赤交角的存在,最后再模拟出黄道坐标系,这才是符合科学规律的发展过程。
而喜帕恰斯、托勒密他们却直接写出了黄道坐标系,也没有对它的产生过程进行论述,这是完全站不住脚的一点。
疑点六,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几乎全盘引用了托勒密的数据,不仅喜帕恰斯和托勒密两个时代相差400多年的数据得到了相同的岁差值。而且1400年后,哥白尼也用自己的观测数据得到了相同的岁差值。
这种巧合发生的概率几乎是无限接近于0。因为实际岁差值大约是71.6年1度。相隔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去观测数据,无论如何都会发生很明显的变化的,以肉眼所观测到的数据计算出来的结果不可能完全相同。
所以中国古代历法从魏晋时期到明清之间的1600多年期间中国有80多部历法,而每一部历法算出的岁差值都不同,范围从66年多一度到100年一度,大部分集中在70多年一度到80多年一度。所以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大概率也是假。
疑点七,从公元二世纪到1496年(明朝中后期),中间有1300年没有任何关于托勒密这个人以及《天文学大成》这部著作的文字记载,但是从传教士们从中国明朝回去后,这个人以及这本著作就这么神奇的从天而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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